我一般很少做年中总结,但是这上半年发生在我事情比较多,加上毕业季,万千感慨涌上心头。
过得很快,本该在这个时间段毕业的我,因一意孤行申请休学一年,导致我比原同一届的人晚毕业一年。也正是这个决定改变了我的人生轨迹,让我成长了许多。
如今的我作为一名准大四的大学生 👨🎓,且经历过转专业和休学的大学生,来叙述自己的经历。
前言
如果你有注意到我的 github contributions,你会发现我有整整一段时间(约 2 个月)没怎么编写代码和记录博客了。在这期间整个人的状态很差,十分消沉,迟迟到现在为止。
因为在这期间我被公安传唤了。说难听点,我当时的身份是犯罪嫌疑人。当然现在应该也算,处于取保候审状态,除了不能出国外,目前还算自由。
暑假期间还想去香港旅游,去办理港澳通行证的时候被拒绝了 🤡。原因嘛,dddd。
还想着去尝试办理 visa 卡(可境外金额交易),现在看样子结果已经毋庸置疑了 😔。
至于案情我不方便细说,总之与互联网(技术)相关且在我休学期间出的事情。一开始关于这个话题我并不想提及,毕竟说出来肯定对自身有所不好,因此本文便迟迟都处于草稿状态。但结合自身经历,我认为非常有必要把这些内容记录下来,避免重蹈覆辙。
转专业+休学
我想大学内有这两项的经历的人应该是在少数,我会把缘由交代明细。
转专业
我大一时的专业是 《信息与科学计算》,所属数学系,这个并不是计算机专业(虽然涉及到一些计算机相关的课程,但本质还是理学,不是工学),所以我转专业的原因很简单,就是要科班出身。当时就我看来科班出身能为我以后工作带来很大的帮助(当时的想法很天真,没有考虑转专业后所要付出的代价),但在这些年的经历以及行内的各个大神的能力告诉我,实际上并不会带来多大的优势。
我转专业并不难,因为我暑假就已经接触编程,并且在大一的时候,每天不是在写代码,就是在看代码,那段时间可谓是我人生编程学 习最快乐的时光。所以转专业的考试对我来说特别轻松加上我数学天赋还不错,原专业的成绩也 OK,屁颠屁颠地将转专业填报单提交了上去,下学期便分配到新的班级中修学新专业——软件工程。
然而就在我转完专业,我便开始后悔转专业了。我发现学校老师所教的是什么牛马?真的就是会念 PPT 就便会教课,而且所教的多数内容,所发放的题材都是相对过时甚至被淘汰的东西。难怪说学生会对编程失去兴趣,要是我一开始跟着老师这么学,现在那有愧怍二字。
课程教学质量差也就算了,课程设计的要求还与学生课堂的内容还不同,我很难想象这学期只教 Web 前端(ES5 时代),却要求课程设计实现一个带后端接口服务以及数据库服务的程序。要不是我当时的基础还算好,恐怕连项目买来都不知道怎么跑起来。
不过这也是国内绝大多数高校现状,课程内容老旧,教案设计不合理,在越垃圾的大学中,这种情况反而更明显,恰好我就读于垃圾中的垃圾。与其抱怨教学质量,不如自己潜心学习,也正是因如此,自我学习能力才能有所大提升。
也不能说转专业对我没有一点帮助,毕竟自身有了一定的编程基础知识,在专业课上回答问题上我还是能说上一点的。并且每次课程设计与考试的时候总有人会找我来报个大腿,老师也见识到我的专业能力,我这一小组成员都能轻松通过课设答辩。(主要还是归功于我吹牛逼的能力)
关于转专业,还有一点就是补修。比如我大一是数学系的,当时的课是叫数学分析,而在软件工程专业就是传统的高等数学,运气还算好,这两门类别相同,可以做学分替换。但往往没那么幸运,就需要额外花时间去修之前的软件工程大一的课程,在跨度较大的转专业中甚至还会更多。
最后我想告诫一些有想转专业的同学,如果你能接受转专业的麻烦,并且真的认为转专业对你带来帮助,那可以转。但如果只是为了换个班级换个室友什么的,转后的代价或许比你与同学间不友好相处四年还要负重。总之,转与不转,最终目的是以最快捷轻松的方式拿毕业证为主。
休学
然后在我大二上的时候发生了一个契机,我当时编写过一个易语言软件(对大学生友好的那种软件,我想熟悉我的同学应该知道是什么),并将其发布在网络上免费使用。
挺巧的是不久后,厦门当地(距离我学校也就 5 公里)的一个工作室(算我有 4 个人)恰好看到了这个软件,问我能否在此基础上实现的一些功能,也说明了他们的目的,想要一同合作,我主要负责技术,他们负责销售推广。我思考了下可行性,于是结合转专业的懊悔之下,我义无反顾地办理休学手续,开始了我的休学之旅,准备大干一场!
现在回想当时我的做法太过于任性,当时是 12 月份的时候,也就是临近考试周时,我便不在宿舍复习,甚至考试我都是直接没去的,而是直接到工作室里开始改写我的程序。以下是我当时学期的成绩单(有点惨不忍睹)
我当时的想法特别天真,认为只要技术在身,天下我有。甚至当时都考虑花点时间学习渗透技术来入侵教务系统来改分(索性到目前为止我都没真正接触过渗透技术,不然就真的是太刑了)
还有就是我本想的是休学带辍学,也就是休学一年期间 搞的好就辍学,搞不好就复学,当然前者是比较多的,不然也不至于连考试都没去考。(现在回想太亏了,因为这些课程缺课就相当于挂科,我还要办理重修,但没办法,当时的我可不想着以后的事情)
至于说为何有辍学的想法,甚至对本科证都抱着一脸嫌弃。一部分来源于技术成就的膨胀,还有一部分来自校园生活。反观学校和身边的同学,基本处于无所事事的状态(混日子),不是打游戏就是刷短视频,虽说很听规矩,要上课去上课,要开会就开会,无一缺席,日复一日,年复一年,可没点规划,就想着如何不劳而获。说真的,就这种 B 状态,谁毕业不失业?谁毕业不打工?
什么样的环境造就什么样的人。一个地方的土壤会决定植物生长的是枝繁叶茂还是弱不禁风。至少现在我知道为何那些大厂都会优先面向 985 和 211 的学生。
因此我要办理休学的决心非常强烈,我父母与我姐不断给我劝告,告诉我要赚钱,要工作什么时候都来的级的以后都来得及,然而这并不是赚钱和工作的原因,而是受身边人的因素。如果要我与其同那些大学的同学这样混四年,那我不如出来实打实的干一年。(这话说的会难听,但当时我就是这么想的)父母犟不过我,我也和父母表明我肯定会拿毕业证。既然孩子有想法,那就让孩子试试。
在确定好正式合作之后,我便到工作室布置好自己工位,以下是我曾经的一张正在跑项目的图
现在回想,当时动不动就加班到半夜,但是我对此没有怨言,甚至很享受这段时间。做自己愿意做的事情,我认为这就足够有意义了。不过这段时间持续不长,主要开发阶段也就是上半年的事情,而下半年由于本地疫情原因加上我身处老家,迟迟未能回到工位。而平常更多的任务是维护,兴致也没有一开始从 0 到 1 的热情。要知道维护是件非常枯燥且重复的事情,运营人员一有问题,就反馈到我这边,而当时写的项目又是协议项目,基本上每隔一阵子,我就要重新抓包,重新分析参数,重新部署。加上当时易语言的项目又没有 CI/CD,于是我维护完之后,就又要将易语言的项目丢到这些服务器上,我当时非常想写一个脚本,奈何我们的做单服务器基本上隔一段时间换一批,而这些服务器又是物理机(一台真实的远程机子),而非腾讯云、阿里云这种服务器,更没有批量备份,系统镜像这一功能。因此在安装环境和部署上可以说花费了我很多没必要的时间。(也可以说因此契机我彻彻底底的放弃了易语言,对于一个大型应用而言,它有数不清的缺点)
不过最终我还是复学了,因为在这个项目上,我只看到不断重复的日子,且项目并不是一个长久项目,在未来的某个时刻必定会被制裁(只是我没想到会这么快),最终随着一年的休学期限到来,在做了项目移交后,我便退出了该团队。在此期间自然挣了点小钱(不多,也就相当于阿里 P6 级别薪酬),足够我快活潇洒好些年了。
可好景不长,往往一个人在巅峰后的一段时间,必然要经历一次落差。
复学
办理休学手续非常容易,只需要家长知情并和学校说一下,学生提交材料,学校会给你保留学籍等待复学(期限为休学期间)。但办理复学手续可就不那么容易了,首先当时处于疫情下,学校是没那么容易进出了,需要通过学校的某个软件来申请,可由于我休学了,学院那边并没有将我的信息录入进去,导致软件压根无法证明我的身份。门口的保安可不管你进出校门做的事情,没证明就别指望进出学校。无奈,我只好联系我当时的辅导员,可保安也不认老师(真实情况就是这样),就这样耗了 10 来分钟,保安看不下我母亲与我姐在旁边等候,才肯让我进去处理完手续。说真的,假设当天没有我家属陪同,复学恐怕就变成了辍学了。
进出大门的事情解决了,复学找老师签字可又没那么顺利了,具体细节我就不细说了,总之就是各种找老师签字,而有的老师今天在,有的不在,来来回回折腾了 3、4 天才把整个手续处理完,最终学是复了,书是也可继续读了,此刻的心还处在小孩子不愿上学的时代。
但仅仅只是一年,却正好让我赶上了学费和教案的变化。
休学是保留你当前的学籍,在你复学的时候,给你降级处理,将你插入到新的班级里,我原本是 2019 级的,我复学后变成了 2020 级。比较不幸的是,2020 级比 2019 级的学费还贵上 1000,我认了,毕竟这学校还有啥事情做不出来,涨点学费算什么(又不得不吐槽现在 2023 级的新生学费竟然还更贵!也确实,现在多数大学学费都上涨了)。这还不算啥,最主要是我们系的教授正好换人了 ,人换了也就算了,教案也跟着换,这就导致也就是我要比 19 级的学生还要多上几门课,并且有些课我还需要重新补修。妈的,什么坏事都让我遇上是吧。唉,谁叫我要休学呢。
而复学后学校发生的一些变数也是在我休学前未曾考虑到的,变相的让我毕业的难度增加。
你可能会比较好奇,为何不边上学边工作,而是要休学。我当时有两种想法,一种前面也说了,就是抱着辍学的心态,这里也就不在赘述。另一种就和我个人做事比较有关了,我做任何一件事情的前提就是不希望有其他事物来打扰,尤其是学校的因素,我学校是比较极端,规定的特别死,你想要实习只能在大四这个阶段(并且大四上还得上半个学期的课,甚至还有专业课,如 算法设计,安卓开发),需要将课程修完才可。我深知同时做两件事情到最终很有可能都做不好,不如做绝一点,于是就是有了休学。
如果仅仅是转专业+休学的话,其实就没什么好看的了,不过需要这些的铺垫才有后面一言难尽的故事。
事件之 👮🔍💧
在复学的第一个学期,在 2022 年 5 月 x 号的 22 点时,我工作室负责其他业务的同事突然打电话 告诉我(语气还略带急促,我猜测是因为项目与他无关就放了),说我原先待的工作室的人都被抓了,说和我之前写的项目有关,叫我把相关代码全都删除了,这段时间不要联系他们。挂断电话后,我二话不说直接把我台式电脑搬到了其他宿舍,然后把我的另一台备用笔记本电脑放在桌上,我生怕 👮♂️ 第二天直接来我寝室来拿电脑。就这样提心吊胆几天,我内心暗自窃喜以为没事,毕竟我已经金盆洗手不做了,应该不会再追究吧,果不其然,越担心的事越会发生。就在几天后的周六中午突然来了一通电话,我一看 0xxxxx110 显示 xxx 公安局,完了看来是逃不掉了,但我还是抱着侥幸的心理,我选择了拒接就当我睡觉没看见(我当时确实因为这个电话而醒)。打了两通后没回应,又过了一段时间后,突然我姐给我打了电话,说我学校当地的派出所打电话给她,说联系不上我,然后叫我姐联系我看能不能联系上,顺便问我发生了什么事,我并没有告诉他,然而我心里很清楚,就是和我原本工作室的同伴有关。(至于说为什么 👮♂️ 有我姐的联系方式,我只能说我傻逼,每次学校填写什么表格的时候,有个家长联系人,我都是填写我姐的电话。也就是从这一阶段开始,所有要我填报的信息都是虚的)
然后我就回了公安局一个电话,和我确认完身份后,叫我带上 🆔 和 📱 叫我到学校门口,有 🚓 接送。我一上车后,就直接夺走了我的 📱(真),在车上就问我:”知道我们找你来是干什么的吗?“ 我默不作声,一直到了公安局后,接下来的安排懂的都懂,从中午做 📝 一直到晚上 8 点,从醒来到回校的期间别说吃东西了,连 💧 都 tm 没得喝。这一整个阶段就是要我交代当时写这个项目的负责了什么、盈利 了多少、收款方式有什么,然后打开我手机的支付宝,微信,银行卡查我账户里的 💰,总之先把我号里的 💰 转到他们的卡里先,我当时和他们说微信里的 💰 我父母给我的生活费,也是我平常主要的消费方式,我也把相关的账单记录给他们看,确信后才没有将我微信的 💰 转过去。(这么一说似乎还挺良心)
然后 📝 做完之后,👮♂️ 说他们局长本来应该把我带到他们当地公安局一趟,可由于疫情的因素,就为我进行取保候审,(当然,这句话肯定是有吓唬成分),接着身份信息采集,打印账单记录,签字就不在话下了。至此在这个案件没结束之前,我都将作为一个嫌疑人处理。整个过程弄完之后叫我过几天再来一趟,主要就是二次笔录,在进一步确认哪些是“非法所得”。恰好我回去的时候还下起来大雨,还得用身体去遮挡着 👮♂️ 给我的那几份回执单,通知书。
你可能会好奇 👮♂️ 为何没有没收我的”作案工具“,首 先我很明确的一点是我已经半年没碰这个项目了,其次我的“同伙”已经做好了相关笔录,也把大致的流程交代完毕,那么 👮♂️ 大概是已经掌握我做的部分了,再者我不像我的”同伙“第一时间被“逮捕”,距离第一时间已经过去了几天,我该处理的数据也都处理的差不多了,这时候再没收的意义也不大,得不到实质信息。
这也是我第一次体验到被任人处置的感觉,很不是滋味,这与学生时代被老师批评罚站或者被家长训斥不同,讲不清楚的感觉。在这期间,到目前现在印象还非常深刻的一句话:不如实交代的话,让你连书都读不了!
不过现在回想都是吓唬话,一种侦查的手段,只为了不择目的的获取更多的信息。因为 👮♂️ 从头到尾都没有直接通知我校,而是直接联系我本人,假设人家真的想让我读不了,直接联系学校,说明这个学生的行为,那么我必定会被开除(用开除学籍来保留学校的声誉)。不过最终学校还是知道了这件事,放到后面再说。
回到宿舍我便将台式搬回到原本的宿舍,坐在椅子上沉思了许久,殊不知我已经一天没吃饭了,然而此时的我毫无饿意,复杂的心绪让我发了条朋友圈:
至此,事实告诉我白白浪费了一整年的时间,并且此后还将给我带来了诸多麻烦。
但如今我回想这个事件,我都已经退出这个团伙近半年了,已经金盆洗手了,却依旧有所关联。👮♂️ 可不管你的解释,只要你参与了,获利了,势必要追究下来。如果我当时能够劝阻他们不做,或许如今就没有这么多麻烦事,可这仅存在于如果。
回到这个项目而言,本质上确实不是很正规很传统,但也不至于黑产那种,更多的称呼是灰色产业。👮♂️ 给定性为 “提供侵入、非法控制计算机信息系统程序、工具罪”,但事实上这个程序并没有非法侵入服务器,我只是将用户的正常操作转变为电脑程序操作,将正常的数据包给模拟出来,可以省去人为操作的一个过程,而不是入侵对方的服务器,通过数据库的方式直接修改。在笔录期间,我还特意举例了游戏外挂和游戏脚本的区别,前者是实实在在的篡改数据,后者则是程序来模拟人为的情况,而我所做的部分就是游戏脚本的部分,根本不能算作非法控制。但 👮♂️ 不会按照我的理解,更别说检察院了,他们都只会认为这是在”破坏公平性“,那么就归属同一“恶劣”性质,就可以归属这个罪。总之我说的再多,说的再好,也都不及别人的一句反对。
时隔一年
这件事情过去快一年后,也就是取保时间要到之际(前段时间),👮♂️ 传唤几个当事人去他们当地的派出所一趟。对我而言,这段期间正好在读书阶段,此次之行大概率短时间内是回不来的,无奈之举,只能把自身的情况和辅导员说明清楚后,便踏上了不知用何形容词修饰的路。
在外地待了整整两周,住了整个两周的酒店。至于说过程也没啥特别的,一切都以流程为主,再次用 📝 核实了一下情况,从公安阶段移交到检察院阶段(此时一般就没 👮♂️ 的事情了),将材料都归递到检察院,等待公安这边解除取保状态(钱保),再到检察院这边开具监视居住书,然后告诉我们可以回去等通知了。
所以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,抛开公安这边,回到学校的第一时间我就与辅导员汇报了情况,此时就不得不向学院解释我的情况了。
事实上学校是知道我这个事情的,因为当时当地的公安局的一位 👮♂️ 在与外地的 👮♂️ 配合,而这个当地的 👮♂️ 正好和我校学安处的老师比较熟,没过多久就找我谈了话喝 🍵(真),我将情况和他们汇报,但当时认为还没审判阶段,还只是嫌疑状态,所以就暂时不做处理。
直到了这次传唤之后,等我再次回到学校后,没过几天就被辅导员叫去和院长谈话了,在这谈话期间,我都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,但听完我的叙述后,院长给我的态度其实并不友好。因为在他眼里可能也认为我编写的程序也不至于被公安传唤,再到检察院的阶段,便觉得我没有如实交代,说话的语气都带有警告之意,总之各种吓唬的口吻,院长也和 👮♂️ 说了几乎同样的话:“如果被我们查到事实和你所说的不符,那么我们这边会直接开除你”。最搞笑的是他还提了一下,如果被开除的话,也不要想不开什么的。就让我很无语,到底是安慰呢,还是警告。
至于为何要这么说,我想有很大原因是因为学生的负面因素会影响学校的名誉(挣钱),我想读过大学的人应该很清楚。但在谈话的期间,我表明了我是在休学期间做的事情,只是在校读书期间被叫去了(在校期间都没接触这项目),并且 👮♂️ 是没有直接通过校方来找我(算是 👮♂️ 给我点面子),可以这么说,如果当地的 👮♂️ 与我校老师没有交识,校方可能都不知道我这个情况。但无论我如何解释,校方还是会以你是这个学校的学生身份来对你进行 处理。
当然,我可以比较肯定的是,辅导员也不希望我出事,毕竟现在大学生如果出事,辅导员也是要背点锅的,但院长的话我就不清楚了,但从与他的谈话中,总感觉他不见得我好的样子。
不过要说学生身份是否对我有利的话,那答案是肯定有的。因为在与 👮♂️,比如说开具学生在校证明,酌情处理等等。但不是说大学生就是免死金牌 🏅,这有很大程度取决于案件的性质,这里就不深入展开了。
我对此事件的看法
我想大致的剧情就交代了差不多,至于这一年期间找律师询问,找关系,操作什么的,我就不细说了,篇幅来的太长,且谈话内容很复杂,现实很残酷。我不想将这些负面,非正能量的东西传递下去,我本还是相信会社会会变得越来越善良的。但惟有一点我明白的是,没有办不成的事,只有到不到位是事。自我领悟这段话的意思。
回到这件事情,在来说说我的看法(补充)。
利益
因为当时这个项目的收益都不是以公司的名义,而是通过多个下级使用私下转账到某个总账号(个人号),如果金额不是很大,那大概率也没什么事情,但金额一旦大,又没有缴税,这种做法无法就是非法经营。只不过项目涉及网络因素,且又有点灰产的性质,所以 dddd。
从一开始这个收入形式就已经决定了 💰 的合法性,再加之利益摆在那,自然而然就被盯上。假设这个项目都没产生任何利益,没有破坏他人的利益,哪怕只是个灰产项目(开源),我认为 👮♂️ 不会折腾到去找你的麻烦。可以说没有利益,就不会惹这么多事情。
不一定什么都要交代
在笔录阶段,👮♂️ 的手段都会比较极端,希望当事人能够积极配合,透露出更多的信息,还告诉你能够酌情处理。但很多情况下,交代的越多反而不是什么好处,尤其在诱导性提问会让你偏向本不是你本意的回答。举个例子(算是真实例子,我听别人说的):
某人 A 入职一个普通公司,就当 A 做了半年员工时,突然有一天警察突击这个公司,叫所有人双手抱头蹲下,A 不知道发送了什么,到了做笔录的时候,👮♂️ 告诉 A ,这家公司是一家诈骗公司,这时 A 开始思考,在一开始入职的时候确实不知道是诈骗公司,但 A 做了有半年的事情,慢慢也意识到自己做的就是诈骗相关的,但待遇不错,他也不当回事,也没有离职退出什么的。接着 👮♂️ 问他,你知不知道你做的是诈骗,这里假设 A 有几种说法:
- A 是个老实人回答道直接回答道:我知道。
- A 心里知道,且在与 👮♂️ 多次回答中交代自己的行为在他的认知下不是诈骗。
- A 心里知道,可 A 嘴比较硬,死活不承认,甚至连诈骗字样都没说,一副装死的样子。且有一段这么回答:什么?这是诈骗?你要说是诈骗的话我肯定不干,谁会去干这东西。